第(2/3)页 范吕面色一僵。 昨天皇帝就让人给他传了口谕,让他一定要去叶绯色的乔迁宴。 他当然知道皇帝的意思。 皇帝不过就是想要他和叶绯色冰释前嫌。 可这个冰释前嫌,是要他主动服软。 叶绯色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他服软? 他垂着头,语气含着沉痛:“微臣明白陛下的意思,但实在不是微臣没有主动求和,是叶绯色得理不饶人,微臣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去求一个小丫头,传出去之后微臣也无法在朝堂上立足,请陛下怜悯老臣。” “哦?据说今日五皇子和南越二王子都去了宴会,范爱卿应该不介意朕找他们来问一问吧。”皇帝目光嘲讽。 老东西,还想骗他。 范吕身子一僵,闭着嘴不再说话。 见皇帝没有理会自己,蒋新哲再次说道:;“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你那大女儿的事情朕有所耳闻,当日若不是叶绯色所救,她如今已经香消玉殒。而今她与平信侯生了嫌隙,但平信侯到底没有休妻,她要是回郡王府居住反而不妥,叶绯色既然有此好心,那随她们去就好。朕看平信侯身边并不缺人,你府中也有女儿要议亲,这时候大小姐要是被休回家对你也没有好处,此事便这样吧,日后再说。” 皇帝冷声说。 蒋新哲的脸上无比震惊。 怎么会这样? 蒋南知明明是他的女儿,他要将自己的女儿接回家,这么天经地义的事情,皇帝竟然不同意。 更何况叶绯色仅仅是一个医丞! 范吕也是皱了皱眉头,事情有些不对劲。 纵然蒋南知的事情很小,但是今天叶绯色出手的夜明珠和冬虫夏草,这可并不是小事。 这等好东西叶绯色竟然随随便便就拿出来送人,撇去张杨不说,这就是对皇帝不敬了。 这样的事情皇帝都能忍吗? 蒋新哲还想再说,皇帝已经不耐烦的摆手:“叶绯色还是朕的臣子,朕是罚是赏,还轮不到郡王做朕的主。” “微臣不敢!”蒋新哲再迟钝都察觉出了皇帝语气中的不悦,连忙磕头道、 “朕乏了,你们跪安吧。”皇帝抿紧了唇。 范吕和蒋新哲连忙退下。 蒋新哲慢慢走出御书房,等走出一段距离,他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沉声问范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叶绯色如此嚣张,皇上竟然能容忍。” “的确是不合常理,看来这次是我们轻视了叶绯色。”范吕沉声说。 “她身边有严济帆布置的暗卫,想要悄无声息的取她性命并不容易,还是要想其他办法!”蒋新哲眼中杀气沉沉。 本来叶绯色死还是不死对他的影响不大,但是今天叶绯色竟然敢这么不给他面子,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叶绯色是非死不可! “总能找到破绽的。”范吕的脸色并未好到哪里。 他的布置被叶绯色毁的一干二净,让他彻底失去对严济帆的掌控,如今皇帝竟还让他和叶绯色示好。 一个仵作的女儿,何等下贱,他堂堂丞相,竟然要和一个贱丫头示好? 做梦! 晚上,严济帆并未离开叶府,他收到了蒋新哲和范吕怒气冲冲从皇宫中出来的消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