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叶绯色冷笑一声,并未放在心上。 她坐着等了一会儿,蒋南知收拾好东西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纸和离书,与江家的长辈说:“江凌如今已经死了,我没有打算为他守身一辈子,这是和离书,请诸位长辈做个见证。” 江家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人说话。 见状,叶绯色神情淡淡,道:“南知若不是府中的人了,侯府的财产你们想怎么分就怎么分。若南知依旧是这府中的主母,你们就全都给我出去。” 她的语气并不重,但是浅淡的语气中透出的是浓浓的肯定。 片刻的安静之后,江大伯父先出声道:“叶大人说的是,蒋大小姐年华正好,是没有必要为了江凌守节。” 说着,拿出印章在和离书上盖了印。 其余的两三个长辈也都盖上了印。 如此,叶绯色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平信侯府。 回叶府的路上,叶绯色没有骑马,与蒋南知一同坐着马车。 蒋南知拿着和离书看个不停,脸上是很明显的开心,开心的都落下泪来。 “在平信侯府的日子,每一天我都度日如年,日子好像总也过不到头,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你还能够活着离开那个男人。但是我做到了,我真的离开他了。”蒋南知又哭又笑。 叶绯色也为她高兴,从小几中拿出一壶酒,倒了两杯,道:“这样的好日子是应该开心的。” 蒋南知笑容扩大了些,接过酒杯,与叶绯色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她又絮絮叨叨说着侯府中的那些事情。 等到了叶府,走下马车的却只有蒋南知。 请缨和簪红上前疑惑的看着蒋南知。 难道坐马车人还坐丢了? “那个……我与叶大人饮了两杯酒,叶大人好像是喝醉了。”蒋南知的脸上含着两分不知所措。 叶绯色看上去无所不能,她也不知道两杯酒叶绯色就会醉的不省人事。 请缨微微一笑,并不奇怪:“蒋小姐不知道,我家大人是滴酒不沾,她能与蒋小姐一同饮酒,想来是十分放松了。” 说着上了马车将叶绯色抱了下来。 以前只要是宴会,或者有饮酒的地方,都是她给叶绯色换了水来。 叶绯色虽然没有说过,但是她能看出来,叶绯色是时时紧绷,时时防备着,所以才不敢饮酒。 现在能与蒋南知共饮,看来不仅仅是将蒋南知当做朋友,还当做了可以依靠的伙伴。 听到请缨的话,蒋南知面上不由得露出喜色。 傍晚时分,严济帆来到叶府,得知叶绯色饮了酒还在睡,便赶去了叶绯色的闺房。 见叶绯色果真闭着眼睛沉睡,叹了口气他准备离开。 “给我倒杯水。”转身之际,忽然响起叶绯色的声音。 他转身,无奈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但还是认命的倒了水递给叶绯色,“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怎么还喝了呢?” 就这严济帆的手,叶绯色将杯子里水喝了精光,笑着道:“南知脱离了平信侯府的苦海,我也为她高兴。” 闻言严济帆的神情却有些冷峻,知道也瞒不过叶绯色,直接道:“但如今她不再是平信侯府的人,怕是也要想办法和武安郡王府脱离关系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