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北疆使团出师不利,初次觐见便险些闯下了大祸,这几日严济帆在皇上的示意下已去了好几趟驿站,可这群人倒是颇为安分,并没有让他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 而且,北疆使团究竟是何人庇护进京的,严济帆派了好几拨人前去调查,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背后之人隐藏颇深,想要将之揪出来,恐怕得等他们主动露出马脚了。”清隽的面上带着一丝冷冽,严济帆危险的眯了眯眸子,若他们是冲着他来的,他或许会耐着性子与他们周旋,可此事已牵扯到了叶绯色,为了后者的安全,严济帆只想速战速决。 此时的叶绯色与严济帆正站在刑部大牢前,借着宽袖的遮挡,女子探出指尖勾了勾严济帆的掌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若他们不主动出手,我们便制造机会引他们出手。”北疆使团悄无声息的进京,不过是想打人一个措手不及,若这是一步重要的棋,背后之人定会按捺不住再次下手。 一把握住了做乱的小手,严济帆坏心眼的捏了捏,随后微勾唇角含笑道:“我家绯色智勇双全,谁若敢小看你,定会下场凄惨。”若不是叶绯色早就站在了他这边,遇上这么一个对手,严济帆亦会觉得头痛,没见乔莞尔丽妃等曾经对叶绯色出过手的人,都已经自食恶果下场不堪么。 “客气客气,还是严大人教得好。”调皮的冲严济帆眨了眨眼睛,叶绯色面上犹带着一抹羞涩,随即不着痕迹的冲刑部大牢的方向努了努嘴,“不是说来见那北疆女人,还不快走。” 她方才有意打趣,不过是为了缓解严济帆最近的压力罢了,因着调查使团的事情,这男人已有好几日不曾出现在叶府,今日还是叶绯色主动找到他,男人这才想带她来看看那北疆女人。 忍住了想要揉叶绯色脑袋的冲动,严济帆率先迈步,低声解释道:“那女人倔的很,这些日子一直不肯开口说话,不论受多重的伤遭遇多重的刑罚,她只说一切行动都是她自己所为,与北疆使团毫无干系。” 思及此,男人立刻冷哼一声,那女人的做派一看就是被培养训练了好多年,普通人看到那些刑具早就吓得腿软了,可她不但面不改色甚至一一尝遍,说她与北疆使臣之间毫无关系,简直荒谬。 眸中划过了一抹亮色,叶绯色垂眸,将目光落在了腰间悬挂的荷包上,“巧了,我前些日子恰好提炼出了听话水,若她还不招,正好可以用她来试药。”这听话水她本是想用在范吕身上,可万一出了什么纰漏让范吕察觉,下一次他们可就失了先机,为保万无一失,倒是可以用这北疆女子练练手。 “你这一天尽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脑袋,严济帆看着叶绯色的目光带着一丝宠溺,后者思维敏捷,总是能突发奇想弄出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像是什么解毒剂以及各种用途的药粉,有了这些东西,严济帆平日里不论是外出行走还是查案探案都方便了许多。 二人正说话间,大牢里突然走出了一个摇摇晃晃穿着官服的衙役,一股子扑面而来的酒味让叶绯色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随即似笑非笑的看了严济帆一眼。 看来他这位刑部尚书当得可真有些不称职,手下的人公然在白天酗酒,若是被抓到了把柄,恐怕严济帆又得被攻讦。 “哎呦。”男人醉醺醺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前方来人了,他迷蒙着一双眼,下一刻左脚拌右脚踉跄着向严济帆冲了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