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戏谑地挑了挑眉,借着宽袖的遮挡,严济帆轻轻握住了女子的小手,他目不斜视,然而余光却一直在注视着叶绯色,“若你觉得不解气,事后我可以带着你亲自试验一番。” “走后门?” “这叫善于利用规则。” 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叶绯色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便见殿中的范吕用力挣扎了起来。 “我不过是想要往上爬,不过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这又有何错?你可知一介寒门学子走到我如今这个地步,究竟有多难!” 他怒瞪着那些勋贵,眼底深处尽是嫉妒,“凭什么他们生来便高人一等,凭什么我们要经历层层选拔才能做官,你与你父皇一样,不过都是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罢了!” 他吃糠咽菜、苦读诗书,最后却因为品学兼优招人嫉妒,从而断了他的求学路,若不是范吕谨慎留下了证据,他这一生便要被那个纨绔子弟毁了。 “严冰淮是如何死的?还不是你这位好父皇下的旨,若非他我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除掉严冰淮。” 冷笑一声,范吕索性破罐子破摔,说出了自己这么多年压抑在心中的话,“他出尔反尔,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与镇南王反目,逼的他远走京城,致使大周失去了一位保护神,他这么做难道便是为了大周考虑吗?” “青波台明明是我大周的一颗毒瘤,可皇上却心慈手软,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他们,你以为我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是青波台的少主,是他找到了我!” “现在的大周变得千疮百孔,朝堂之中人才凋零,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你那昏聩无用的父皇!” 初进入朝堂时,他也曾有一番抱负,想要为百姓办好事做实事,可到头来却是不停的打压与欺辱,他奋力的向上爬,想要站在最高处,想要让旁人无法指责他,可在这一过程中他渐渐丢失了本心,变得与之前那群人毫无差别。 “我是错了,错的离谱,我便应该在第一时间杀了你、杀了严济帆、杀了皇上,若不是我想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位置,你们又怎会苟延残喘至今。” 上首的皇帝默默垂下眼帘,似乎是心虚,也似乎是悔恨,严济帆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向前一步站了出来。 “莫要再为自己做下的事情找借口了,你这么说,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心中更为好受些,你有什么资格理直气壮,有什么资格指责他人,从本质上来说,你也符合方才所说的那些特质。” 若非萧贤徽提早有所察觉,让严济帆充当卧底获取了范吕的信任,事后他们也不会一步一步瓦解了范吕的势力。 这人卑鄙无耻,于多年前便开始布局,什么为了自保,他不过是私心作祟罢了。 “你向上爬并没有错,可你的那些手段却残忍到令人发指,午夜梦回间,你可曾梦到过青州几十万大军,可曾听到过兰城百姓的哀嚎,一步错步步错,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狠狠咬着后槽牙,范吕目眦欲裂的瞪着严济帆,恨不能冲上来与他撕咬,“你乃我大周第一奸臣,现在说这些有何用,本质上你我并无区别!” 是的,没有人可以在权利中保持清醒,严济帆如此说。也洗脱不了他的奸臣之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