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如今严济帆提前将它拿出来,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诚意,说到底,他只是想与镇南王好好谈谈。 听到崔监正的名字,镇南王眸中的神色猛然颤抖了起来,他飞快的抬起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小盒子,连放于身前的手指也隐约颤抖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语气中透着些许干涩,镇南王只觉得早已死去的心脏,在此刻怦怦直跳了起来。 用力深吸一口气,正当严济帆准备坦然相告时,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 “王爷,府中似乎混入了刺客,少爷让我来问问……” “滚!” 一声暴喝,镇南王挥手将桌上的茶盏重重打了出去,随即砸在门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只听外面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便重新恢复了宁静。 用力深吸一口气,镇南王狠狠闭了闭眼睛,压抑着心头的暴怒与期许,“你接着说,他让你带来了什么?” 崔监正于他和皇上而言,如师如友,也可以说他和皇上是崔监正看着长大的,所以若说这世间唯一了解他的人,非崔监正莫属。 “这是虞妃娘娘的骨灰,以及她临终之时所留下的绝笔遗书。”将小盒子并一封泛黄的书信交给了镇南王,严济帆退后一步,神色略有些复杂。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阴差阳错,虞妃虽与镇南王青梅竹马,可她的家族却在夺嫡之争中站错了队,也就是说,虞妃若想保住他们,只能进宫给皇上做妃子。 而那时镇南王得胜归来,是大周最为耀眼的少年郎,虞妃不忍心耽搁他,便联合皇上演了一出戏,没成想却被镇南王误会并恨了这么多年,也毁了他的一生。 情爱是毒药,不仅让人欲罢不能,也能叫人欲生欲死,在得知镇南王离开京城前往秉阳城后,虞妃便郁郁寡欢,没几年便去了。 皇上一直想找镇南王解释,可后者却不听不闻,自虐似的将自己关在秉阳城,无法,这个误会便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我知王爷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真相,可你如今这样做,真的是虞妃娘娘想要见到的吗?” 这可是他保命的底牌,如今却被他提前拿了出来,若是镇南王出尔反尔想要杀了他,严济帆也只能自食恶果了。 略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严济帆耳尖突然一动,感受到了外面传来的一阵脚步声,随即响起的还有宋昱的声音。 “父亲,府中溜进了几只小贼,儿子想亲眼看看你。”宋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镇南王微微一顿,将书信藏于袖中,随即来到多宝阁前,扭动了其上的一个花瓶。 “你们离开吧,事后本王会找到你们。” 总归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逃不出去,看在崔监正的面上,便暂且放他们一马吧。 深深的看了镇南王一眼,严济帆拉着东张西望的墨白,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密道。 崔监正说的没错,虞妃果然是制约镇南王的唯一束缚,希望这一次她能够唤醒他的良知,解决这一次的祸乱。 “父亲?”里面迟迟没有传来响动,宋昱危险的眯了眯眸子,直接推门闯了进去,入目的却是镇南王意味不明的眼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