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她为何会知晓其中的秘辛,除此以外,叶绯色还知道些什么?这个女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每一次都能带给他惊喜。 “不管当初的真相究竟是什么,青波台总归是流传下来了,我们与大周之间隔着血海深仇,若不是萧氏皇族,我们也不会变得如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 他这一生颠沛流离,从小便要被逼着学习各种技能,便是连宋昱这个身份也是伪造的,否则他连入朝为官的机会都没有。 他难道不想像平常人一样平平淡淡度过一生吗?可他生来背负的东西,根本无法让他放下这些仇恨。 “别搞笑了。”冷嗤一声,严济帆缓缓抽出了腰上的软剑,随即屈指轻轻一弹,剑身顿时发出了一阵嗡鸣,“若不是宋将军意图谋反,高祖也不会做得如此决绝,你宋家从一开始便是乱臣贼子,什么刻在血脉中的东西,我看只是你们的野心作祟吧。” “而且若不是高祖手下留情、网开一面,宋将军的儿子可不会有机会逃出生天。” 失败者总会为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用以减轻心理的负罪感,宋昱如此说,不过是想明目张胆的造反罢了,说到底,他也怕背上名不正言不顺的名头。 “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又当又立,令人不耻。”迎着宋昱铁青的面色,严济帆火力全开,肆无忌惮的喷洒着毒液。 若他们能光明正大的向朝廷宣战,严济帆自会给予三分敬意,然而如今的青波台,只会躲在暗中小动作不断,身为这等组织的首领,便是宋昱夺了这天下,也没有本事守护它。 因为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信仰,他们生来便是为了杀戮,守护?他们没资格说这两个字。 “多说无益,只有胜者才能掌握主动权,今日我便要你们全部陪葬!”既然严济帆与叶绯色自投罗网,宋昱自然要收下的这份大礼。 而且他虽然对杀死乔莞尔并不在乎,可若是能将这些人送下去与她见面,想必乔莞尔也应该知足了。 缓缓从腰后拿出了一把折扇,这柄折扇乃玄铁制成,十分沉重,用来杀人可谓是一柄利器,宋昱便是靠它诛杀了许多对手,如今用来送严济帆一程,倒也不算轻视他。 “早就想与你交手了,今日总算有了机会。” “彼此彼此。” 黑眸中泛着一丝冷意,严济帆勾起唇角冷冷一笑,不动声色的与墨白对视一眼,后者微微点头,在流风的掩护下飞后撤,紧接着放出了信号弹。 “你们果然是有备而来,不过今日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未可知。”为了今晚的行动,宋昱几乎抽调了青波台大部分高手,他们早就跃跃欲试想要大开杀戒,如今,便成全他们。 看着宋昱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严济帆不屑的撇了撇唇,刻意与他唱着反调,“通常情况下,失败者都以为自己才是幕后推手,其实不然。”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宋昱确定已经摸透了他们这边的实力?他自以为镇南王不会出手,可若是镇南王也来了呢? “啪啪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