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薄承阚若是登基,绝对是全京城上下所有人的噩梦,对薄昭旭和向夜阑的追杀,也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妾身都懂。此时留情,无疑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向夜阑还是要承认,皇后这是在给她上一堂名为“如何活下去”的课。 “是了。”皇后黯然神伤的默许道,“弑君到底是大逆不道的事,若能有别的选择,本宫也想选择别的办法。本宫真正想托你去做的,是另外两件事。” “何事?” “太妃章氏,本宫与她有血海深仇,本宫日后若有任何计划,四王妃需得助本宫一臂之力。”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向夜阑稍微斟酌一二,便应道:“自然。皇后娘娘所言的下一件事又是?” “查查那个顾言晁,陛下能有今日,他这乱臣还真是功不可没!” 皇后的神情突然凝重,纵连向夜阑自己都未料到,自己会在皇后口中听到“顾言晁”这个名字,而且还是以一种恨不得让人去死的腔调。 “这顾言晁有多受陛下器重,你或是不知,但本宫派去的探子,时常回报本宫,陛下经常连夜召见他顾言晁,洽谈国事,可以他顾言晁的品阶,又能谈些什么?未免是太过可疑!四王妃可有听过,关于他身世的传闻?” 可谓是想什么来什么,向夜阑答道:“倒是听说过,自打顾大人进京为官,就从未有人见过顾大人的父亲,逢人问起,顾大人也只说是家事不好外扬,所以京中又有了别的传闻,说陛下之所以如此信任顾大人,是因为……顾大人是陛下的私生子,但此事,大半是空穴来风。” 寻常人的家事,着实没几个人在乎,可顾言晁本就有这样的流言在身,他一答“家事”,便有人要怀疑是不是什么不可外扬的“家丑”。 “不错。”皇后认同地点着头,“到底有没有此事,本宫清楚,若陛下真有一个这般出色的儿子,哪还有二皇子什么事?本宫派探子去打听他的来历,已经有些日子了,可结果……” 她讪笑两声,着实让人不知这话是在嘲讽哪一个,是薄承阚,还是颇有些自以为是的老皇帝。 “并不乐观。” 向夜阑抢先一步答道。 “是如此。”皇后为难不已,“越是来历不明,便说明此人的来历越不简单,本宫虽未查出此人的来历,却查出了此人与胡人常有书信往来,只可惜此人行事万般谨慎,本宫只知有此事,却从未成功拦获。” 向夜阑算是懂了皇后的用意——她也担心顾言晁会成为薄昭旭继位的变数,纵然是薄承阚登基,皇后都不在乎,但顾言晁这么一个狼子野心的外人,甚至很可能是胡人细作的人,决不可以。 …… 辞别皇后以后,向夜阑先是去了正殿等待薄昭旭,他这人的性子,向夜阑摸了个七七八八,若是正殿的事已经解决,薄昭旭定是会先一步来皇后殿外等待自己。 果不其然,向夜阑刚见到了薄昭旭的背影,便被一颗蹦起的东珠砸到了眉角,虽是不痛不痒,但上千颗东珠一同在地上滚落四溅,场面着实有些震撼。 “承阚可是朕一手看大的,你凭何说他为了害你,会动用如此之多的武力?你怎知你二哥不是好心,带着近侍去接你平安返京?” 老皇帝羞愤得脸色通红,为薄承阚编织的借口更是十分荒谬,完全印证了皇后对向夜阑的提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