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府在清扫,本王出来避避灰尘。” 薄昭旭说得何其坦然,自己便迈过了门槛,还不忘补充上一句:“你若是不信,去问南谌。” 问南谌? 向夜阑这才发现南谌为何晚归如此之久,原是和薄昭旭一道回来的,那这就丝毫不奇怪了。 可让她问南谌?笑话,南谌从来都是和他薄昭旭一伙的!哪怕是自己去“审问”南谌,这人也只会含含糊糊的答上一个不清不楚的回复:“是。” 向夜阑迈过去一步,挡在了向夜阑的身前,不怀好意的窃笑一声:“王爷和我,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嗯?”薄昭旭未反应过来。 “您直说是想我,舍不得我,不就完了?王府打扫,哪能惊动得了王爷您啊,对不对?” 向夜阑其人,一向能平平安安的在薄昭旭的底线反复横跳,但凡换了一个人,都要被关进不见天日的大牢中去了。 偏偏薄昭旭听了她这话,不羞也不恼,反而因她这副得意的模样,心情还不错。 这便调笑了回去:“本王就是想你了,如何?” 孙氏稍迟的赶了过来,要跪不跪,一时拿不好主意,直到薄昭旭发现了杵在一旁无所适从的孙氏以后,淡然道:“本王只是来看自家这位小惹祸精有没有给您惹出什么乱子,至于那些繁复的礼节,就免了。” 向夜阑恍然反应过来——这小惹祸精说的莫不是自己? 她气鼓鼓地上前去,正要报复地踩一脚薄昭旭的鞋尖,便被府门外的动静吸引走了注意力。 她那位从未见过的舅父打着伞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怀里还抱着向长恒。 向夜阑曾听向老夫人说过其名姓,单字一个风,身边人也跟一缕风似的,说走就走了,攥都攥不住,一溜烟儿就过去了,除了瘫痪在床的母亲,便只有向长恒这个儿子陪他的时件要久上一点儿。 “阑儿来了多久了?” 向风摆明了是在装傻,也不顾风雨渐狂,就这样在府门外,与向夜阑和薄昭旭寒暄了起来:“不知道王爷也来寒舍拜访,内人自己在府上,定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王爷莫要见怪,幸亏草民回来的早,否则可就真是怠慢了您了。” “不必如此客气。” 向夜阑难得能从薄昭旭的脸上看到如此温情和顺的笑意,更难以细思,这竟为了自己。薄昭旭悄悄将向夜阑揽在自己的怀中,同向风客气着:“本王一向很尊重阑儿的亲眷,您既然是阑儿的舅父,就不用如此客气了。” 她抽了抽嘴角,合着那个说“向府的命都攥在你手上”的男人,又不是他薄昭旭了?当代双标大师,名不虚传。 不过薄昭旭的用心,向夜阑还是有所感受的。 既然难以分辨那些接近向夜阑的人到底是什么用意,那就一视同仁,将自己珍视向夜阑的态度摆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