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向夜阑更是焦灼。 “倒非如此。”薄昭旭苦笑道,“吃了些亏。” 少了皇后这个外人,向夜阑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薄昭旭的担忧,就差未扒着人的领口瞧瞧有没有什么藏在衣服里的伤口,得人一声调笑:“就怎么想本王?瞧你这恨不得把本王生吃了的样子,小心别流口水。” “说、说什么呢你!” 向夜阑被薄昭旭气得脸色通红,在人肩头不痛不痒地拍了两下,佯作是在拷问薄昭旭:“之后呢?” “本王来时,二哥已经出事了,惨死狱中,毫无缘由。这一出出荒唐的戏,好像就是为了等本王来了,方才开演。平日只有几人看管的地牢,直接杀出来数十人,说是本王谋害兄长,罪不可赦。” 薄昭旭此时分外平静,好像已经窥探出了其中的端倪。 “顾言晁沉不住气了。与其与他正面交锋,倒不如退上一步,瞧瞧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也好在这地牢里,想想对策。” “那你现在……可有什么打算?” 向夜阑不由得想起了皇后早前的提议,说是提议,倒不如说皇后想要拉着她“同流合污”的计划。 “与皇后娘娘联手就是,皇后娘娘所制定的计划,与本王所想相近。”可他却还是有所犹豫,“改朝换代,本就是迟早的事,只是如何拨出顾言晁这枚蛀虫,确是十分困难的事,你今日进宫,可有见到陛下?” “见到了。陛下因太后的事悲痛不已,只怕是也要垮下去,指望陛下来打压顾言晁,应当是没有可能了。” 向夜阑虽不懂朝中说辞,但依她进京时所听来的风言风语看,她离京七日,老皇帝有四日都让顾言晁代掌朝纲,甚至还有把顾言晁封为摄政王的打算,至于封摄政王这一事是真是假,尚难考究。 但向夜阑觉得,这是老皇帝能干得出来的事。 然而薄昭旭接下来所言,恰好答复了向夜阑的困惑。 “本王虽不知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但陛下,确实已经被他控制了。这几日,除了让南谌步履不停的找你,本王还命人监视着陛下宫里……”薄昭旭似是有些不忍再说下去,“陛下的确有立摄政王之意。若不是朝中命臣以血为谏,只怕立的就不止是摄政王。” 若没人拦着,只怕老皇帝能直接让位给顾言晁。 “京中的事,本王都知晓,此时陷入难处,也算不得什么,本王唯恐——” 薄昭旭欲言又止,令这四壁皆是石墙的密室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死寂,传入向夜阑耳中的,唯有薄昭旭跃动的心跳声。 还挺令人难为情。 向夜阑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恬咳了两声,扭过头不去直视薄昭旭的眼睛:“你是不是仗着这密室里面没有太多的光亮,就以为我看不见你脸红了?我跟你讲,你,你想都别想!” “怎么,这便害羞了?” 薄昭旭握着向夜阑的手腕,令她温热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胸口,她越是露出这副可爱的模样,他便越想捉弄向夜阑。 “本王与王妃,可也算得上是同甘苦,共患难过的老夫老妻了,何况——本王还有什么声音,是王妃未听过的,需要害羞?” “你、你别说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