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将要改朝换代了。” 向夜阑欲言而又止,竟是有些犹豫:“长朝县主若也能来赴宴,自然再好不过,我不愿看你一直这般闷着,太容易生病。” 所谓改朝换代,指得自然是薄昭旭继位登基。 然,向夜阑是历朝以来唯一一个册封大典与新帝登基设立在同一日的皇后,礼部那些老头子急得脚不沾地,拼命地翻找古籍旧书来向薄昭旭证明此时有多“不妥”,有多“不吉利”,有多“违背常理”。 甚至有人专门编出了十分离谱的传闻,说是许久以前的某位皇帝也想让所爱的女子在自己登基那日一同被册封,结果事还未承就已经天降霉运,每逢继位大典必有连天大雨,最后未做多久的皇帝就退位让贤了。 结果一查,没这号人。 更有甚者直接搬出了自己的所有家产来求薄昭旭三思,千万不要做出如此特立独行的事来。 奈何向夜阑最懂薄昭旭的脾气,所谓有钱难买他愿意。 办倒还是这样办了。 向夜阑顶着快比自己头还沉的凤冠连连划水摸鱼,恨不得将万千女子所奢望不及的凤冠丢到一旁去——这么坠脖子的东西,谁爱戴谁戴! 平衡感差如向夜阑,她几乎是被人全程搀扶着才站稳脚,不至于在面见众臣之前就先一步闪了脖子。 薄昭旭那一袭明色衣袍倒是惊艳得向夜阑移不开眼,原这世间真有人能璨如繁星,耀如明日。 那双好看的凤眸正盯着她,不知她因何想得出神,男人就这般来了兴致:“怎么,昨夜又休息的不够?” 向夜阑半晌才反应过来,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走神了而已!快到时间了吗?” 不争气的眼泪,从嘴里流了出来。 好看的男人,就是让人感到如此赏心悦目。 “还早。” 他抬手从向夜阑的发间取下二三枚略显多余的凤钗,宠溺地扶稳了向夜阑打不起精神的头:“礼部的人记不住东西,我与他们吩咐不过凤冠一物不要如此繁琐,他们到底是忘得一干二净。” 薄昭旭这一身衣物也是繁琐,深刻证明了布料或许真的不要钱。凭薄昭旭的个性,向夜阑甚至害怕抖抖薄昭旭的衣袖会掉出来成堆的暗器。 莫问,问就是身材比例好不显胖。 向夜阑总算是找到了发牢骚的人,开始嘀嘀咕咕:“何止,我甚至怀疑她们是想在我头顶修个花园,要么就是修个鸟巢。” 薄昭旭未忍住笑出了声来,“闹得这般厉害,小心一会儿扭了脖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