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瞧他这脸色,简直就跟遇见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似的。 照花是个担忧武梓熙的直肠子,当即是急匆匆地拦下了将要离去的太医:“这位大人,您先别急着走呀,您倒是先说说,咱们县主现在如何了?” 太医竟跟走了神似的,半晌才想起来答复:“噢?没事!稳婆在里面守着呢,我就出来透透气,若真有什么事,我哪还会如此镇静。” 至此,向夜阑心中的担子总算是放下了。 据那太医所言,武梓熙时运好也约摸得黄昏过后才能苏醒,运气稍差些,便得安养个二三日才能苏醒了。 能挽回一条命,就是千万个不易。 是夜,向夜阑早已将住处迁至打扫过的皇后宫中,她瞥了薄昭旭两眼,道:“今日的事,你说该怎么罚?” “哪件事?” “就是长朝县主那件事。”向夜阑深感头疼,“我也是而后才听人提起,那谢大人对你本就颇有微词,要是我处罚了他的爱女,他保不准又要在你那捅什么幺蛾子,到时候你岂不是要心烦?” “你想如何便如何,我不过问,事情再大,有我为你担着,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薄昭旭饶有兴致的勾起嘴角,玩味地捏了捏向夜阑的手腕,可是好生悠闲:“天大的事,我都未见你怕过,今日是怎么了?你难不成还害怕那谢大人能把我如何?此事是谢家千金有错在先,饶是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向夜阑若有所思地点了头,何况甄白玉的父亲也是出了名的袒护女儿,他若知晓了谢曦将矛头对准了自家女儿,日后怕是就要与谢大人互相杠上了。只怕这两人还都抽不出什么精力去捅别的幺蛾子。 “那我就放心了。” 向夜阑揉了揉被凤冠压到酸疼的脖颈,今日本不用戴着此物如此折腾的,想到这些,又一口大锅摞到了谢曦的身上。 她忽得灵光一闪,殷勤地为薄昭旭揉了揉手腕,道:“陛下帮我将头上的凤冠拆了呗?我刚一打听,帮我拆凤冠的小姑娘怕是得明早才来,有这么一晚,我这脖子恐怕也是不用要了。” 向夜阑之所以说那些宫人是在她头顶“建鸟巢”,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们发型编织的太繁复,她一个人压根摘不下来。 而皇后殿外,今夜着实是格外的热闹。 但其实又没什么动静。 南谌无计长叹口气,道:“太后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您当真还不回去休息?” 岂止皇后与映颜主仆二人,还有向风与孙氏两口子,凤娇姑娘在一旁照看着与向夜阑姑且算交好的厨娘们,在门外意味深长,却又尽是十分默契的一言不发,好像是害怕吵到殿内休息的人似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