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之所以闹得如此夸张,是因为那传单写得离谱,声称薄昭旭身边某位出自暗堡的亲信侍卫,方才应当是真正的皇室正统,只不过是遭人迫害,不得不年幼进入暗堡磨炼,最后屈尊成为了薄昭旭的侍卫。 薄昭旭身边的侍卫几乎都是出身于暗堡,但那些人认定了这所谓的“皇室正统”一定就是南谌,大多还是因为相传南谌的天赋同样过人,又是小小年纪就被薄昭旭选中,颇有“留在身边监视”之疑。 然而别说是那些议论的正热闹的外人,就连南谌这个所谓的当时人,都是一脸不知所措——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眼看着这些传闻是越传越邪乎,南谌着实是连如何直面薄昭旭都有些不知了。 可查出了有关与谢家赌坊的事,南谌又不得不去禀报。 刚迈过殿门,南谌便被向夜阑眼底的两枚乌青下了一跳。 薄昭旭堂堂一朝天子,竟然在为向夜阑捏肩,乍一瞧着还有些“贤淑”。 一定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南谌缓缓合上门,念想着重新推开,就听向夜阑在殿内传唤他:“南侍卫,你这是打算去哪啊?来都来了,你还想跑?” …… 想来今日,逃是必然逃不掉了。 南谌做足了面对,二人的心里建设,方才重新推开门,面露严肃:“陛下,娘娘,属下刚从京外返回。” 他偷瞄了一眼向夜阑身前的白纸,似是写着新一刊《逸闻》的内容,但向夜阑的身旁分明还摞着一打内容完全不同的《逸闻》。 “你还看?知不知道京中的风言风语都传到什么地步了?” 向夜阑的盛怒因困意袭来的一个哈欠当场破功,她咕咕哝哝的抱怨:“我为了盖过这个消息而熬夜的时候,没有一个南侍卫是无辜的。” 南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难道还能有第二个自己? 但向夜阑的用意,南谌也清楚。 南谌一时愧疚,当即同向夜阑认错:“属下办事不利,劳娘娘费心了。但这京中传闻实在是不见头尾,连属下都琢磨不透。” “南谌,你的身世,朕从未瞒过你。” 薄昭旭眼都未抬,一心为向夜阑揉捏酸疼的肩,只分了些余光给南谌:“日后的去留,握在你自己手中。哪怕有一日你与朕刀剑相向,朕也绝无二话。” “陛下言过了。”南谌单跪抱拳,“属下这条命都是倚仗于陛下才留到今日,绝没有与陛下刀剑相对的道理,如有那日,也是属下将脖子递到陛下的面前,任由陛下来处决。” 向夜阑拿笔的手微微颤抖,合着这种惊天大瓜只有自己不知道?她忍不住又犯起了嘀咕:“合着只有我不知道这些旧事,还要心甘情愿的给你们当苦力……果然,我素来对男人很失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