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毕竟你们常年搜刮民脂民膏,挨些上天的报应一点也不冤枉,我倒还觉得你们被罚的太轻了!不过,我之前曾听闻犯了错事,只需三步一拜,步步悔改自己的罪过,跪到城中佛寺,便还有救,要不你们也试试?” 其实向夜阑不过是偶从话本中瞧见的这些说法,哪想那胖官兵竟还一本正经的琢磨了起来,连自己是来找向夜阑讨债都忘得一干二净。 再不把他赶出去,他怕是都能和向夜阑“讨教”更为确切的悔改方法,顺道再感谢向夜阑救他狗命。 向夜阑想想都觉得恐怖 她轻扯起向老夫人的衣袖,娇滴滴地撒起娇:“祖母,此人当初就是想打劫我与他的财物,所以我们才与他发生了争执,可没想到他不仅不肯就此作罢,还把这件事胡编乱造捅到了您那去!他一开始还嚷嚷着要告御状,让向家遭殃,阑儿觉得好委屈,祖母,您是长辈,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您可一定要给阑儿讨个说法啊!” 向老夫人被风呛了一嘴,她再怎么能在薄昭旭面前说得上话,还能比得上她向夜阑? 向老夫人自知自己年事已高,早已过了能与人轻易动怒的年纪,稍有不慎,怕是就要咽了这口气,那可是有千万的不值当,所以向老夫人硬着头皮忍了一路,未与撒泼打滚满嘴胡言的胖官兵动过任何一点脾气,作出了大家长辈的姿态。 这胖官兵着实是个不要脸面也不要命的,连伤成十八弯的胳膊都不管不顾了,竟是一路杀到了京城,四处宣扬君城有个仗势欺人的向家小辈,不仅不肯支付进城理应付下的税前,还使蛮力打断了他一条胳膊,什么劳什子的皇亲国戚,不过是群欺人的草寇。 这般的传闻平日里也没人在乎,毕竟向家还真是没什么小辈,家里小的都在家中待着呢,向老夫人放心。 偏生此时的向家风头正盛,不少人正等着去捉向家的纰漏,一点小事都能被他们上纲上线成什么大罪。 逼不得已之下,向老夫人只好是出了这趟门,去瞧瞧君城“作怪”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证明向家的清白,证明向家绝无仗着身份去欺压人的小辈。 可哪想,胖官兵口口声声说着欺压人的向家小辈,竟然就是向夜阑。 向夜阑究竟是个什么为人,向老夫人还能不知道? 向老夫人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一听胖官兵还要没轻没重的捅到薄昭旭面前,扯什么要告御状,向老夫人的脸色简直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也不说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也敢平白提起圣上,好大的胆子!御状二字从你的嘴里吐出来,简直就是有污陛下的皇威!” 向老夫人骂人不带脏字的时候,最得向夜阑的“敬重”。 胖官兵被她骂得打了个哆嗦,咬牙与之争论:“难不成是你向家的子嗣,便可以欺压我等草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