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映颜在初至向府时曾对白婆印象不错,如白婆这般能一心一意待人的,一向都能博得映颜的好感。 起初,映颜甚至是把白婆当做了自家长辈来看待,前几日还送了不少安神养身的草药给睡不安稳的白婆。 万没料到,屡次偷了向夜阑东西藏入衣柜暗格的人,竟然就是看起来已在安度晚年、腿脚不便的白婆。 如此颠覆映颜认知的一件事,着实是让映颜对白婆这个长辈的心凉透了,所谓长辈,不过是藏在自己身边的蛀虫,又是伺机想要自己一口的伥鬼,寒心,委实寒心至极,难能多说出什么来。 入了夜,一道鬼祟人影溜进了向夜阑的房中。 人影身材矮小,行事十分谨慎,但又十分清楚向夜阑屋内的布局,无需任何光亮,就能轻易摸到了衣柜边。 只听咔咔两声,衣柜暗格便被来人轻松打开,暗格所藏饰物皆被揽入了一方锦囊,装了满满的一袋子,瞧着沉甸甸的,袋子提起来足有这人半截身子高了。 来人有几分不舍地摸着圆滑的柜面,伤感的叹了口气,似是在于一场伤痛的别离之前,做着最后的告别。 她刚要转身离去,手掌中就传来了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像是被针茫所刺,又像是手掌的皮肉快被扯下,无论如何吃力,手掌就是无法与衣柜分离…… 来人努而咬上了嘴唇,意要使蛮力挣脱,结果除了剥皮刺骨般的疼痛以外,没有半点的收获。 登时,亮光扑朔。 屋内的烛台都于同一时分亮了起来,照应在白婆削瘦而惊恐的面庞上,她的影子被烛光拉长,照在门边的另一双影子上。 映颜手提烛灯,失望的叹了口气:“白婆婆,我原本是希望你不要来的。” 而她身旁所站的,自然就是向夜阑。 眼看白婆要叫喊出声,向夜阑从容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丝毫不慌:“白婆,您别喊了,我也不想声张此事,你我好好谈谈吧。” 白婆作为向夫人的乳母,从未被向家人懈怠半分,私下里,向夫人甚至会直接唤白婆为“干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