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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洗手台，闷着头洗手，陈诗韵不知何时，也从洗手间出来，正好和她遇上了。

    “林棠棠，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诗韵走到林棠棠旁边的洗手台，扭开水龙头，边洗着手，边用平静的语调道着歉。

    虽说是道歉，可表情和动作，却看不出丝毫的歉意，她甚至都没往林棠棠看一眼，极其形式化的一个道歉。

    “我也不知道你和卫君衍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因为你打我，但是林棠棠，他这次指定完了。”

    陈诗韵关上水龙头，别过脸，盯着林棠棠的侧脸，一字一句地说。

    “我看到了。”

    “什么？”

    陈诗韵眉头一皱，没懂林棠棠这句话的意思。

    林棠棠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着手上的水滴，分外冷静地对上陈诗韵的脸，“你用球砸我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

    陈诗韵的瞳孔骤然间放大，心跳也跟着加快了不少。

    “你胡说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陈诗韵心里有些慌乱，一时之下来不及反应，本能反应就是否认，但是眼神却多少有些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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