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辞猛地推开他,冰冷的视线盯着他:“慕经年,你给我下药?” 慕经年一把将她推入卧室,脸上全是冷漠,反手把门关上,锁住。 南辞倒在床上,在慕经年压下时意识已经不清了,她体温高得惊人,环住慕经年的脖子。 “老公……秦昱北……你的Eliza回来了!” 慕经年一僵,心底最后的防线崩断,他想也不想地扯开她的衬衣,衣裳的扣子挣开,迸溅遍地。 如果一定要万劫不复,他要让她陪葬…… …… …… 南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坐在一叶扁舟上,摇摇晃晃了一整晚,她骨头都散了架似的。 浑身都很疼,又疼又痒,她想喊,喉咙却疼得厉害。 有温热的液体灌入口中,南辞惊醒,猛地坐起! 慕经年坐在床边,手里端了杯热水,在喂她喝水。 “你怎么在这里?” 南辞揉了下胀痛的太阳穴,低头,就看到被子下的她一丝不挂,白皙滑腻的肌肤遍布着吻痕。南辞揪着被子的手指攥紧,指甲生生折断在被单里。 她和慕经年昨晚…… “啪!!” 南辞狠狠扇了慕经年一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眼前冒出密密麻麻的金星,唇舌腥甜。 “慕经年,你让我觉得恶心,让我恨不能把你剥皮抽筋!” 南辞扯过被单裹在身上,忍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揪住慕经年的头发,又是一耳光甩过去。 慕经年被她打得撞在窗玻璃上,砰的一声闷响,玻璃上出现了蛛网般的碎痕。 他抹了把后脑,濡湿一片,指尖是刺目的猩红。 他恍惚时,南辞从厨房摸了把水果刀,对着手臂上的一块吻痕,猛地刺下。 她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却忍着将那块皮肤割了下来。 “够了!!”慕经年夺下她手里的刀。 “秦昱北睡了你,怎么没见你要死要活的?我就这么让你恶心,恶心到要用鲜血来维护你的尊严?南辞,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南辞没答,跌跌撞撞地走近浴室,反锁了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