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病入膏肓-《这个夫君太难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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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熄灭,神老回过神,“启禀冥王,没有。”

    冥王手指摩挲在椅背,椅背镂空雕刻了两条盘绕在一起的金龙,龙嘴里衔了一颗红色圆润的明珠。

    “神老辛苦。”这句话低沉,冥王狭长的眸子透着微光,将帘外的景色尽收眼底,指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叩击在椅背上,目光触及到殿门外透出的一点点微光,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说当年为何钥匙会失窃呢?”冥王小声喃喃一句,神老在殿外听得一清二楚,身体僵直立在原地。

    冥王剧烈咳嗽起来,瘫倒在椅子上望着右侧鎏金描彩的壁画,嗓子里似乎有东西卡在其中,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这个位置他坐了太久,没有一日过得安生,要提防的太多要操心的太多,能让他信任的太少。

    父君常说他是最聪明的也是最倔强的。

    这个位置啊,不易。父君常常叹气,两鬓日渐斑白,他见证着父君为了这个位置为了冥界逐渐走向凋零。

    他记得那天晚霞紫红深的有些泛黑,天边斑斑点点好似鱼鳞一样嵌在了天空之中。

    父君沐血而归,胜利的旗帜插在了大殿上,他却永远倒了下去。

    两人一齐坐在台阶上,他摸摸他的头,要护好冥界。

    冥王重重喘了一口气,平心而论他护好了吗?

    他身居高位,爬的太高俯身看去才知只有他孤身一人,为了做好一个王,他习得只知利弊,然后呢?

    然后冥界在他手中变成了这样。

    所谓因果,埋了天溟石,布了阵法,杀了太多人,是因。戎马一生,白了头耗尽精力一无所获,是果。

    这一生更是徒劳无功。

    殿内的烛火全灭了,神老退了出去,整个屋子静悄悄的,他一人静坐在黑暗之中,有一下每一下敲打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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