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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儿收回手中的绿光，抬眸对上汱龙的目光，知道他是不忍心让杜克死去。

    原本她也没有下重手，若是她下重手的话，杜克早就魂飞魄散了。

    那些年，汱龙一直在暗杀阁为杜克做事，杜克也从没亏待过他。

    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杜克走上前去，一双深沉的眼眸在沈清儿身上打量。

    “你刚才用的不是净化吧？”

    “是净化。”

    杜克冷哼一声，“怎么可能？净化怎么可能会对人有用。”

    沈清儿神情冷淡，声音淡漠：“低灵境的净化自然不会对人起作用，可我已到仙境，净化的效果自然到达了能毁灭一切的地步。”

    沈清儿的话令周围的人身体一凉，毁灭一切的力量，这该是多么地可怕。

    顿了顿，她又深深地看了杜克一眼，反问道：“院长是觉得自己很干净吗？”

    杜克读出了她话里的深意，不再吭声。

    瑞麒轻轻一笑，“现在，院长的位置是沈清儿的了。”

    雪落两道黛黑的月眉轻轻一皱，反驳道：“她并不是学院的弟子，没有资格当院长。而且她的品行不端。”

    沈清儿觉得这个雪落似乎特别针对她。难道是因为十多年前汱龙抢了她的月华纱裙，她就记恨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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