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无尽的,神经撕裂般的痛楚中,这些竹枝的伤害只是让这种痛楚加深了一小部分,他已经麻木,连惨叫都没有力气了。 双手缓慢地从头上松开,又徐徐放下,一直低垂着头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正如之前所认为的,似乎没有力气了,一点叫声都没有了。 不对,这种熟悉的状态。 透过随意下搭的发梢,隐约看见一颗灰白色眼球,那是郑鸣的左眼。 瞳孔里没有神色,连血丝都不服存在。 结界深处换来一阵轻咦,是几人同时发出。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 还没等他们理清思绪,珠子从身后那片竹林弹射回来,稳稳的定在郑鸣头顶,又保持着悬浮的状态,开始迅速翻转。 每一次转动,都会产生出一缕黑气,黑气刚出现就被郑鸣吸收,又自他体内弥漫出来。 大量的黑气包裹在后背上,伤口迅速结疤,可是那些竹枝仍旧残留在体内。我爱 细菌无处不在,随着竹枝穿透血肉进入人体,不断的破坏着那些肌肉组织。 凝滞过后的血块下面,皮肤由白变紫,又从紫变白,就这样反反复复。 等到后背伤口恶化逐渐稳定,那些黑气又一股脑灌进大脑,与那些音律进行抗衡。 被发梢遮挡住的眼球一会儿空洞一会儿清明,定格在清明的时候,便是那些撕裂了的神经,被修复的时刻。 极端的痛楚会让人感觉到麻木,可是当损坏的地方在破坏与修复之间不断徘徊,这种过程却让人欲生欲死。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神经上的破坏在这样的情况下维持在了一个灵界点上。 在外人看来,郑鸣仍旧是低垂着头颅,没有一点动静。 结界中的音律不管怎么加剧,珠子里冒出来的那些黑气就会更多,最终都会灌进大脑。 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把人体最脆弱之处当成了战场,在这无声无息之中维持了一个小时之久。 “果然是我们想的那样。” “现在怎么办?” “要出去吗?” 一阵交谈声后,便又恢复沉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