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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舞蹈出身的苏挽，确实是不可能懂财经的。

    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骑虎难下，苏挽想继续话题，只能再想个办法。

    “哎，厉寒，你等我一下。”苏挽从旁边找了一支铅笔。

    她把自己看得第一部分，几个有问题的地方，掺和没问题的一两个观点，一起标注出来，打了问号，递给厉寒。

    “厉寒，你看看，我觉得这几个地方他说得跟我想的不一样。当然，人家是大教授，或许是我经历得太少，所以才不能理解他？”

    软软的语气，好像是对自己想法的不自信。

    厉寒拿过本子看了。

    看到苏挽圈起来的是劳斯教授关于股市的猜想。

    在猜想里，他把股市的更迭涨幅跟经济、女人的裙子联系在一起。

    他说，经济发展的好，当年夏天，女人的裙子穿得就短，股市就会走势不错。相反，哪一年女人们都身穿着长长的、到脚踝的裙子，那这一年，经济凋零，股市多半也是不太行。

    “我觉得，女人穿长穿短，是股市没什么关系吧，不过是审美而已。哥哥，你喜欢我穿长裙，还是短裙？”

    苏挽站起身，笑着挽上厉寒的胳膊。

    她刚才圈的几处，圈错一处，圈对了六处。现在，她提起了这“裙边理论”，让厉寒觉得她是门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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