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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周灵的追问，于丽则是忽然笑了，末了再次安抚道：“周小姐不要急，线索我可以告诉你。”

    于丽的语气不急不缓，姿态也是极为悠闲，她说这话的时候仍然是面上带笑，可是那份笑意却并不够真诚。

    周灵却不管于丽真诚与否，而是立刻追问了于丽的要求。于丽之所以这么拖沓，无外乎是要她给出一个东西作为筹码。

    于丽听到周灵的话以后，面上却是多了几分无奈。她先是摇了摇头，看向周灵的眼里也带着周灵看不清的情绪。

    “我以为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于丽说着，说完这句以后甚至叹息了一声，“原来周小姐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啊。”

    她一脸甚为失望的模样，好像周灵没有领会她的意思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般。

    周灵蹙眉，一看于丽这副模样，下意识问道：“难道于小姐说的是，和我做朋友的事情？”

    她反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的怀疑没有丝毫的掩饰，就连语气都是显然的不相信。她之前便觉得那是于丽用来消遣她的招数，所以自然不可能当真。

    于丽这下笑了，还带着显而易见的认真。

    “周小姐是个聪明人，我这个人喜欢和聪明人做朋友。”

    于丽说完，便等着周灵的回应。

    周灵皱眉，她不知道于丽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要她做她朋友，所以她心中的防备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深了。

    于丽等着周灵的回应，很安静，也没有格外地催促，看着周灵面上的纠结神情，也没有打断周灵。

    深秋的夜风吹过，带来凉意。

    “好，于小姐这个朋友，我交了。”周灵抬眸，释然一笑，“就是不知道做于小姐你的朋友，需要做什么呢？”

    亭子里面的灯光打在地上，也打在两人的脸颊之上，看起来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周灵的笑容不假，甚至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她看向于丽那张有些衰老但并不丑陋的脸孔，忍不住想到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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