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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混账儿子，没对您怎样吧，那些绝密的档案资料，应该没有泄露吧！”副厅长小心询问道。

    如果泄露了，历飞航就完了，如果没泄露，那历飞航只是假冒警察，抓了不该抓的人，情况较前者，没有那么严重。

    李志轻笑了几声，他接下来说的话就能决定历飞航的命运。

    历飞航也深知这一点，一脸希冀的看着李志，希望李志能留情。

    然而李志半天没有说话，审问室里面有些压抑安静，副厅长和历飞航冷汗都流下来了，他们从未感受过比这还煎熬的事，李志一句话能让历飞航生，一句话也能让历飞航死。

    如今历飞航才明白，什么叫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李志接下来说的话就是这种。

    “还愣着干什么！快赔罪！”副厅长一脚踹在历飞航腰上，厉喝道。

    历飞航急忙跪在李志面前，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在自己脸上，下手极重，比副厅长打他用的力道都大，很快历飞航脸上就红肿一片。

    李志静静的等着历飞航打了十几分钟，历飞航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就连嘴角都有鲜血流出，才说道：”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把我说过的话，都回忆了一遍，没有把不该说的说出去。“

    副厅长松了一口气，还好李志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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