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藏兵门满门弟子整齐划一的朝着牌位台桌鞠躬。 没有浩大仪式,也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一切从简,但是现场的气氛却是庄严肃穆,沉重得令人压抑。 “画那副画的人,不简单。”白晓笙看到那副画:“画中人应该是藏兵门的开派祖师郭碧亭,这副画的画师想必定然和这藏兵门开派祖师关系匪浅,不然身为一派之祖,怎么样也不会任由这幅将自己醉态暴露的画像摆在这里。” …… “你小子不能喝就别喝。多大的人了,喝酒还抱着酒坛子撒酒疯。” “呸!我那……那叫率性而为!” “来来来,下次你喝醉了我给你画下来,让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 “九师,这次怕不是回不去了,若是你能侥幸回去,记得想办法帮我收尸,把我埋在那座山头,好不容易存钱买下来的,可不能糟蹋了。” “呸!你臭乌鸦嘴,我们谁都死不了!” “杀!” “杀!” …… “九师,你说我练什么好?” “你练什么都稀松,干脆来点儿别的?” “别的?” “我看跑江湖的大袖子功挺适合你。” …… “九师,你看看我自创的袖子功!” “……你这样把兵刃藏里边儿不怕扎着自己?” “多练练嘛,你再帮我取个名。” “取什么名啊,你这功夫怕不是只有铁袖子能兜住了,干脆叫铁袖功好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