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做戏-《清风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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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那只懂得哭泣的双眼看着柳郎,落泪又再度落泪。
驸马都尉听得明白,知道她前几日动怒是被邪魅给魇住了还差点有了性命之危不禁心中懊悔起来,自己对公主的做法似乎有些小气了,在最该关心她的时候却不曾见她一面:“这几日没见公主是叔平的错!”
祖母一听:“几日不见?你们两个可是闹别扭了?公主素来乖巧明礼,该是你的不是吧?”
“是,是孙儿错了!”
“不不不,柳郎不知我这病,那邪魅甚是嚣张她趁霄道人不在之际附身于我。”
又眼泪汪汪的瞧着素影:“我也对素影不住,非我意愿竟还伤了她!”假惺惺走到素影身前扶她起身一同跪在祖母跟前:“祖母,她跟柳郎自小相识,不如让素影留在柳郎身边随时伺候吧,他爱吃什么用什么,看什么穿什么怎地都比我细心,如今啊我那里并不少人照顾,就算是我跟素影陪个不是可好?”
母亲面有喜色:“既是公主开口怎地有不好的道理!素影还不叩谢公主!”
素影全程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面容,不知道她欢喜还是惧怕,母亲的话触动了她的心,:“素影叩谢公主!”
表面上一家人和和美美开开心心,其实背地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公主为了化解这次的危机,驸马释怀心中所映,祖母盼她两个和好如初,母亲觉得公主昏后一直无所出,若是让素影做个妾室或许一年之内便可有弄璋之喜,只素影一人她不能知晓心意为何。
天黑路滑,祖母劝他们两个早点回去歇息,行礼拜别后挽手而回。
冬天的夜晚真是安静,没虫鸣鸟叫,没花树幽香,没枝杈摇动,只有干净透亮的天空跟皎洁清爽的朗月,无风亦无雪。
素影提灯小心前行,替他们照亮前方路,柳郎攥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你这手总是冷的,尽管我拼尽全力却怎么都暖不起来!”
她有些诧异,似乎觉得柳郎话中有话,她没做言语只是默默的依偎在柳郎身旁,一同回了公主楼内。帷帐内卧榻之上柳驸马抱着她,贴在耳畔言语:“那年我初次见你,清新爽利,巧笑似柔风拂面,娇俏可人,怎地你如今满眼尽是阴郁淡漠?”
她急于盼望能跟柳郎重修旧好谎言也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年前我身子突然不适,恰巧霄道人不在府中,不晓得什么缘故被邪魅所掩,她性恶善妒是我不能够匹敌的故被取而代之,好在霄道人来的及时将那孽障肃清才保我性命无忧,从今往后定如从前模样!”
那真挚诚恳的神情打动了柳郎的心:“也是我的不好,竟错怪了你!”
“不打紧,只你心里有我,时常挂记着我便足以!而我定然再不任性胡为,待人以诚,大度宽容!从今往后不再为些小事吵嘴可好?”他两个交颈而卧,相拥而眠。
“嗯,再好不过!”
她侧卧托腮瞧着驸马都尉:“柳郎可知我并喜欢自己的表字?”
他好奇问道:“为何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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