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骷髅冥判-《我在鬼界当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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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阵将那半坛酒塞进了他手里,然后将那张掉落在水中的面具,重新戴在了他面上。

    他的面具是特制的,不是那种将整张脸都遮住的面具,而是露出了上半张脸,以及嘴巴,只遮住了脸和鼻子。

    当面具重新戴上的那一刻,男人一直紧皱的眉头,此时才舒展开来。

    他看着祁阵,将那句已经到嘴边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你不怕我吗?”

    听见他这个问题,已经在一旁坐下喝酒的祁阵,好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怕你?我为何要怕你?你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

    “这里。”男人抬手指着自己的脸,“这里很可怕,不是吗?”

    祁阵闻言并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方才看到的画面。

    那张面具下是没有脸的,只有骷髅白骨,明明其他的地方都是有血有肉有皮肤的,但是那里却是什么都没有。

    在看清他的真实面目的那一刻,祁阵是真的被惊了下,但这并不是因为他的样貌,而是因为他的身份。

    祁阵生于幽冥,但他并不是幽冥那片充满神奇的地方上孕育出的最厉害的妖怪,在他之上,还有三个更为厉害的。

    一是幽冥暗火最初的拥有者,归天神尊,二是掌管着冥界的帝天冥帝,三是冥帝手下骷髅冥判骨御。

    虽然说如果单论修为的话,他和骨御不相上下,但论起能力的话,他却是远远不如骨御的,毕竟他为神职,祁阵只是一个大妖怪而已。

    在祁阵听说骨御时,骨御已经在冥界当差多年了,他并没有见过他,但却是听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其中最多的,就是他的样貌。

    骨御最初的样貌在冥界是数一数二的,就连冥帝他也是可以比上一比的,但后来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受了片刑,将脸上的肉一片一片片去了。

    原本以他的修为,受的伤很快就能恢复,但在受刑的过程中,却是被人替换了行刑刀。

    从那之后,他的脸就再也没有恢复成原形了。

    其实最开始他的名号并不是骷髅冥判,而是铁面冥判,但后来因为成了那副模样,名号也就跟着发生了改变。

    对于他的关注,祁阵那时只是一时觉得新鲜而已,在了解了之后,就没有再注意过有关于他的事了,不过后来他倒是听说过一次他的消息。

    他听说冥界的骷髅冥判被撤去了神职,赶出了冥界,然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并没有再去关注什么,毕竟那个时候他正忙着和清默有关的事,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久而久之,骨御这个人,就彻底淡出了他的记忆。

    虽然再也没有想起过这么一个人,但当他看到面前那人的脸的那一刻,他瞬间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面前这人,正是曾经的骷髅冥判,骨御。

    当他回过神来时,面前那人依旧紧皱着眉头盯着他,他在等着他的回答。

    祁阵也跟着皱了皱眉头,然后看着他问道:“你是骨御,对吧?”

    男人在听到他这个问题的那一刻,顿时瞳孔放大,僵硬了身体。

    自祁阵说了要带那个蒙面男人来后,南何就一直在等着他们,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吃过晚饭后,她帮着帝何和齐鹞收拾了碗筷,原本是想直接将齐鹞拉出来的,但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等他们收拾好了,所有人都坐在一起,再将那件事说出来。

    在做好这个决定后,她就离开厨房,来到了术魂旗所在的地方。

    结界球中,孟裔鸩和青衡依旧毫无反应地坐在那里,帝何告诉她,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孟裔鸩找到了青衡遗忘的所有记忆,现在正在将那些记忆带回给青衡。

    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了,但他们使用这种禁术的气息却是一日比一日强烈了,现在虽然有术魂旗压着,但是作用已经没有最开始好了,过不了多久,就彻底不管作用了,所以他们要尽快解决这边的事,然后去鬼渊拿回她的身体。

    等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修为后,就可以最大幅度地使用术魂旗,让它将青衡和孟裔鸩吸到旗内的空间,到了那个时候,就不用再担心他们使用禁术被发现这个问题了。

    想到这里,南何直接长出了口气,等她将思绪彻底收回后,低头看向了那面包裹在结界球上的术魂旗。

    自何鱼渊进入已经很久了,他都没有丝毫要出来的意思。

    他不出来,她就没有修为用,于是,南何便直接将他唤了出来。

    等何鱼渊的身形出现在她面前时,不等他开口,她就直接伸手落在了他的心口处。

    “借你点儿修为,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南何抬眼看着他,朝他勾了勾唇角。

    原本何鱼渊是在睡觉的,睡得正香之时,却被南何叫了出来,然后出来后,还没等他开口,自己的修为就直接被拿走了,对此,何鱼渊很是不满。

    他当即皱起了眉头,满脸都是不愿意:“我的修为也不是说来就来的,你用了我的修为,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补偿啊?”

    闻言,南何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对于趁机敲诈这件事,她觉得何鱼渊完全可以做的出来。

    见她只是盯着自己并不开口,何鱼渊撇了撇嘴,然后抬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占了我的便宜,还不想给我补偿!明明你去茶楼时,每次都是会给他们好多银子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南何闻言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你可真的是好意思说出这句话,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以前你哪次去花楼时,是给了她们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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