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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是她看别人脸色说话。

    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耻辱。

    沈柔恨死了她现在的处境。

    以前是别人看她脸色说话。

    所以，当她发现白玉笙脸色越来越冷，目光似刀子似的朝她看过来时，她愣了愣，眼里还带了一丝迷茫，还不知道她哪里说错了。

    也没想过她那些话会被其他人听到。

    “沈夫人。”白玉笙再开口，声音已然冷到极致，不含一丝温度，“你当着我的面，说我妹妹不是好女人，你这是在挑衅我们白家吗？”

    如今的沈家，已经容不得她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

    沈夫人说这些话时，并不知道乔绵绵和白家的关系。

    她看着白玉笙对乔绵绵这般维护，心里又怒又嫉妒，可又不敢反驳半句。

    沈夫人看女儿这幅委屈的样子，不免心疼道：“玉笙，你也说了墨家和沈家是世交，柔柔不过是看不惯那两个女人，替墨家的那两个孩子可惜，她哪里就说错了？何况，那两个女人跟你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你有必要替她们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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