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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

    “你认识那个女孩子吗？”

    “当年那所美术院校有一些流言传出来。你想知道是什么流言吗？”

    “是朋友，不过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以前她当过你哥的学生。”

    乔绵绵：“……”

    墨夜司想了想，说：“当年有人传你哥和顾笙师生恋，后来被辟谣了。”

    乔绵绵没说话了。

    乔绵绵眼里都在放着八卦之光，立马点头道：“想！”

    “你知道她啊？”乔绵绵马上好奇的问道，“她和我哥，就是一般的普通朋友吗？”

    “我没看见过白玉笙和哪个女人那样拉扯。”墨夜司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墨夜司想起一些事情，笑了。

    不过，白玉笙死不承认，她又能怎么样呢。

    “那他们……”

    “你是觉得哥喜欢那个顾笙吗？”

    “什么？我哥还当过老师吗？”乔绵绵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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