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除非……”那人又接着。 “什么?”方大姨问。 “一星期。” “算了。” “二星期。” “你!” “三星期。” “行了行了,一星期我都过来你这边。你再说下去我现在就走。”方大姨忍无可忍,立马将游月夕拉到对方面前。 “我先出去了,你记着你自己说的话,不要让我生气。”方大姨说罢出了门。 方大姨出去后,她颇有些尴尬地望着那个叫木子七的术士。 “小友,承你一句师公,我大概可以高兴地多见几个人,多批几个八字了。”那人又正经起来,拿起刚才沏的茶又喝了起来,“坐吧。”他示意着。 “我的确没有什么话可以聊的。你想知道什么,我来回答我知道的。” 这么说来,摆明还是在诓方大姨啊。 “嗯,说说你和我师父吧,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知道的,就是觉得你们挺奇怪的。”游月夕想了想,说着。 “我和她?如你说听到的,我在十来年前的时候算出有灾劫,如果带着她一起躲出去会有更大的灾祸,于是我一个人跑到山里面归隐,把刚定亲的她给抛下来了,她没有心思结婚,一直想找到我讨个说法,就这么耽误了她的婚姻,我想着她本身就是我的劫,于是我在灾难结束后又来找她,然后就这么过着看她心情的日子。”他说话间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已经认了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