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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恍然大悟。

    难怪知道她的男朋友是黎云苏以后，张淑雅态度强硬的反对，却决口不提为什么反对。

    原来是因为不能提。

    “这次的考验……”乔安停顿了一下，没有说完，但她知道黎老夫人能听懂，“我是替她背了怨恨？还是替他？”

    “我没有恨过他，”黎老夫人保养得当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怀念，“他永远是我心里最好的人。”

    ……那应该是恨张淑雅了。

    好巧，她也恨张淑雅。

    “虽然有些鲁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你……和爷爷为什么没在一起？”乔安说，“你比张淑雅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可是你奶奶。”黎老夫人满脸的不认同，她盯着乔安，想看看她要搞什么花样。

    “我倒是希望她不是我的奶奶，当然，她也是同样希望没有我这个孙女。”

    她和张淑雅就是两看两相厌，都恨不得让对方下地狱，但碍于中间有乔辉恩和乔业南，她们两个谁也不能对谁真的下狠手。

    “她是有点重男轻女，”黎老夫人轻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嘴角浮出的角度也冷冷的，“对你肯定是不公平的。”

    “我不是因为这个恨她，”乔安想了想，把父母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她毁了我的家。”

    黎老夫人垂下眼帘：“为何跟我说这个？”

    “那您为什么叫我来？”乔安反问，“想要回照片的话，叫穆叔过来拿就是了。”

    “你从哪里拿到的这个照片？”黎老夫人以问题回答她的问题。

    “您不记得了吗？”从那个房间的灰尘程度来说，的确感觉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进去过了，而且黎老夫人也是常年在r国定居，很少回来，所以不记得也能理解，“是在一个卧室的书桌上找到的。”

    “……那是他的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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