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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无看到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连长不是同性恋，但至少有那方面的倾向。但怎么看连长都不像，无论从言谈举止还是行为习惯，都是地地道道的大老爷们。

    冯无又看了一会，发现连长发的基本都是些关于鬼神的，像什么《人鬼情未了》《僵尸新娘》之类的，最后冯无搜索了《春光乍泄》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第二天冯无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接起电话却是方舟打来。

    问明了缘由，原来是举鹤死于出租屋子内，死时的样子和之前的死者一样，也是悬挂而死，身穿的服饰也是之前死者穿过的。

    经过刑侦人员的勘察，最终确定是自杀，冯无来到警察局，报警的却是连长，原来连长晚上回去后不甘心，一夜睡不着，凌晨三点多便来到事先打听好的举鹤往处，想要教训他一顿。

    没想到在窗外却看到死者在屋内已经自杀，所以才报案。在死者的住处又找到两件东西，一件是带有遗言的字条，上面写着：连红军，我们欠你的，现在都还你。剩下一张是之前的死者，举鹤还有连长三人的合照。

    那照片上他们三个还是青涩的脸庞，看样子也就10来岁的样子，三人互相搭着肩膀，笑容十分灿烂。

    这三个人居然认识？小时候还这么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冯无心里疑惑。

    “这两件东西，我没给连红军看，你有什么看法。现在连红军正在会议室呢。”局长问冯无。

    冯无刚才是低了头，再一抬头看局长时，仿佛像从来没见过这人一样。那一直想大事化了的局长如今却两眼精光四射，眉间正气外泄，正笑盈盈的看着冯无，好像已经知晓一切的先知一样。

    “这么说，您已经全都知道了？”冯无把所有事件联系在一起，大概猜了十有八九。接着局长又把一份监狱探监记录给了冯无说：“看看吧，那个方灵还是不老实，你们是老熟人，你去办吧。”

    冯无看那记录，昨天中午也就是连长离开以后，那个叫连海军的人又去看了方灵，冯无心道：我说这连海军这么熟悉，正好连长也去了女子监狱，应该是去看方灵无疑，可他为什么写纪连海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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