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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其波卢德家杰作，月灵髓液散了，像正常的液体一样散了，唯一包住的只有一枚普通的子弹。

    这么说，肯尼斯防御住了自己判断的下一击。

    然而高贵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发出不应该出自贵族之口的尖叫。

    没有所谓的优雅，没有所谓的完美，没有所谓的高贵。

    只是一个被痛苦折磨之人的悲号，高贵的面容也扭曲了。

    “漂亮的手段，卫宫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台上的李文书饶有兴趣的鼓掌。

    然而回应李文书掌声的只有乌黑的枪口。

    “我是Ruler，不会介入圣杯战争中的，简单地说，就是一个观看戏剧的观众，”李文书微笑着解释，“作为一个合格的观众，自然是要在精彩之处献上掌声。”

    卫宫切嗣第二次搞不明白一个人，之前是言峰绮礼，这一次是李文书。

    “去做你应该做的正事。”李文书指了指躺倒在水银中，迷茫、不敢置信以及恐惧的肯尼斯。

    扭曲的面孔似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死亡，依旧在怀疑之前的事。

    卫宫切嗣给冲锋枪换上新的弹夹，举起走向肯尼斯，枪口的准星渐渐对准肯尼斯的后脑勺。

    身为魔术师杀手的直觉告诉卫宫切嗣事情不对。

    飞快点射出的子弹被冷兵器挡下。

    L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

    “切。”李文书有些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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