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章 秀才,卧槽泥马-《大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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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nv子一咬牙,老娘去卖,然后发现,咦!发财了,长相略好的,卖几年,家里头也富庶起来了。
    所以,农民最惨,城里头好些,但是也要受到bō及,总之,这是一个日子还能过,但是,比一比,总要怨天尤人的时代。大家也都不傻,都冲挣钱多的去干,城里头人愈发的多,种地的愈发的少,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粮食愈发的贵,恶xìng循环。
    灯芯草事件,秀才伍开希振臂一呼,为何能召集到几千号人?给大商人打工的人太多,大商人说老子今年不卖榻榻米了,无数专mén靠编织榻榻米为生的城里人顿时就要没饭吃。
    如今宁bō府说收灯芯草了,然后以前宁bō海商首屈一指的颜家出面,代替宁bō府收草席榻榻米,终究是安抚了下无数靠这个吃饭的人,可如今天降大旱,你官府也没辙,没了原材料,无数人也要没饭吃。这时候,舆论风向已经一变,大家都大骂秀才:
    秀才,卧槽泥马。若不是你们折腾,老子何曾至于没饭吃。
    宁bō府学的秀才们以前走路tǐngxiōng叠肚的,如今却要低着头,倒不是怕,而是自惭,走在街上,别人看穿着儒衫的,看你的眼光就像是看仇人,虽然没人扑上来,可大家都是读书人,也要脸面的。
    原本,当初大头大闹宁bō府学,把一百来个秀才打折了tuǐ,很多人还眷顾着同学情面,时不时去探望下,有些心肠软的,还要带些柴米,可如今,谁也不愿意登mén了,甚至心中暗骂,若不是你们,我们岂会被连累如此?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啊!
    就在这个时候,乖官的铁甲船舰队回来了。
    他的铁甲船一入近海,无数商船就认出来了,说实话,闽浙海商和国舅真有不共戴天之仇。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可是,谁敢上去了?都知道,这些是前宁bō卫的战船,你想上去闹事,找死不成,听说在扶桑杀的人头滚滚,福建梁家的船队死的一干二净就逃回来一艘船,当然了,无数人都证明,那是海寇所为,可谁不知道,梁家是因为拒绝缴税才被海寇灭掉的,这海寇,恐怕姓郑罢!
    可这些话,没人敢说。
    大明宁bō市舶司所在,宁bō近海海路上焉能不繁忙?那真是帆影片片,若是登高窥去,宛如蓝sè的田地里头种着白sè的麦穗,风一吹,麦làng如cháo。
    这时候,就有船敢于上去把铁甲船拦了下来,一时间,也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看,有些暗底下就幸灾乐祸:眼大鱼子(宁bō曰傻bī,居然真上去。
    是谁这么大胆?宁bō市舶提举司衙mén的税船。
    宁bō市舶提举司的税船是以前的战用子母船改过的,当初乖官初见,就惊讶得差一点儿瞪出眼珠子,认为太科幻,没想到大明有这么富有幻想力的战船。
    这船是大,母船往那儿一横,子船就跟xiǎo蚂蚁一般穿梭出去,一艘艘去收税,看到乖官的铁甲船,母船上头打起旗号,顿时就打开母船的肚子,里头有子船出去,拦在了铁甲船的航线上。
    税船上官员登上铁甲战船以后,先是扶正了帽子,掸了掸青sè的官袍,干咳了一声,道:“这船谁说话算数啊?”
    没人搭理他,他脸sè顿时就转白了,正要发火,这时候,就听见一声说童稚偏偏带着老成的嗓子,“哟!居然有人敢问咱家来收税,咱家倒要瞧瞧。”
    说话的正是xiǎo窦子,他xiǎoxiǎo年纪阉割进宫,时间长了,就学得那些老太监的做派,但声音的确还如孩童一般,从艚楼上头下来,后头跟着如狼似虎的大汉,把一众税丁看得浑身发麻,看看自己手上的水火棍子,再看看别人腰间的腰刀,背后的鸟铳,忍不住就咽了口口水,以前他们不是没收过战船的税,可没见过这么全副武装的汉子。不过,即便如此,这些税丁居然还是往他们的提举老爷身后靠了靠,倒是让人惊讶,这些闲汉地痞组织起来的税丁,什么时候这么长进了?
    王珏一愣,说实话他是在京城长大的,对各种官服颜sè、补子等等了若指掌,xiǎo时候愿望就是当官,若不然,为何对官宦上头那么热心,可惜后来他老爹告老,也没路子给他活动到国子监,只能随父亲回宁bō老家。
    如今他可是抖起来了,身穿青sè官袍,这可是从六品的市舶提举司副提举,只要是在海上,谁敢不给他王珏王子yù面子?
    换了别人,他早发火了,宁bō卫的战船?战船泥马也要缴税的,谁不知道如今战船干的什么勾当?还不就是往来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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