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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惊异、一会好奇、一会怜悯……

    短短的一瞬，情绪转换复杂又快，让人看不透。

    霍淮川指尖轻轻摩挲。

    “虞小姐，有何高见？”

    清冷的嗓音藏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兴味。

    虞芷回神，勾起嘴角浅然一笑，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侧身离开。

    霍淮川眸色一暗，意味不明的深深看了她背影一眼，抬脚跟在她身后，下楼。

    楼下。

    贝檀在沙发边坐着看早间新闻，见他们二人下来，便招呼人吃早餐。

    她见虞芷还是穿昨天的衣服，便提议要带她去买衣服。

    虞芷拒绝了。

    她衣服只是看起来一样，但每一件的细节都不一样。是师父辛辛苦苦给她做的。

    贝檀一向尊重孩子的意见，听她不愿，便也不强求。

    “对了，你来燕城，还有旁的事情吗？”

    她看虞芷的样子，年龄不大。

    虞芷颔首，“师父给我找了个学校，让我去上学。”

    贝檀：“啊，可这都快十二月了，插班没问题吗？是哪个学校？不行的话，我让小鱼儿再给你找一个。”

    霍淮川听到那三字，不由叹气。

    “奶奶，可以不叫小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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