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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来：……

    真TM直接！

    他深呼吸。

    “要多少？”

    虞芷久未下山，对钱也没个数，按照学费，算了算，试探的开口。

    “五百？”

    钱来：……

    他蹭的一下窜到虞芷面前，脸差一点就贴到虞芷的脸上，瞪大眼。

    “多少？”

    虞芷后退，头歪了歪。

    多了吗？

    “那……三百？”

    钱来抬手：“支付宝还是微信！我给你五百！”

    虞芷从兜里翻出一张卡，递给他。

    钱来一看卡号，就知道这张卡是虞文晔，对虞芷招招手，让她把手机拿来。

    虞芷听话的又翻出手机给他。

    钱来看着她手里的老年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虞老贼，你可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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