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了写这个檄文,他把两大家族干的那些破事都安在黄老爷头上。 “反正他干的坏事太多了,再多两件也不多。 “就是这发银子是为什么,我没想明白。 “张牧之不是第一次发银子。 “上一次他把从两大家族那里挣的钱,全数发给穷人。 “这一次把从黄老爷那里挣的钱,也全数发给穷人。 “可这钱…也到不了他们手里啊?” 张国利皱眉说道,“关在地下室的替身,竟然跑了! “那替身什么都不会,除了长得像黄四郎,其他与常人无异。 “被绑在床垫子上,还有花姐看管,这能跑的了? “花姐手里还有枪,她也会开枪,就这么让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跑了?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怪。 “替身对张牧之具体有什么用,我们目前还猜不出来,但肯定算一张底牌。 “花姐也不是傻子,在如此敏感的时间点和替身双双消失…很难不让我们多想。 “她手里捏着这么一张王牌,奇货可居。 “如果最后黄四郎要赢,她带着替身过去,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如果是张牧之要赢,她就把替身再送回来,当做压垮黄四郎的最后一根稻草。 “横竖不会输。 张国利叹了口气,“希望是我想多了吧,也许真的是一场意外。” …… 黄家楼顶。 黄四郎琢磨道,“这个张麻子到底要干什么呢?” 胡千扛着枪,“他们干嘛都是扯蛋!咱们一个字,斩!” “可他说过,”黄四郎看着胡千,“三天之后,斩我人头。” “荆轲当年还说要斩秦始皇呢!” 县衙楼顶。 张牧之穿着白衬衫,站立依旧。 众兄弟们走了过来。 老五问道,“大哥,三天,就我们四个要杀黄四郎?” “对!” 老四说道,“还把话说出去了?” “话不说出去,事就办不成。” 老七问道,“胜算有几成啊?” 张牧之没答话,做了个三的手势。 老七惊讶不已,“三成不是玩儿命吗?” “咱们不玩命,咱们要黄四郎的命。” 老七不解,“四个人?还把银子发了?图什么啊?” “我要有四千人就不发银子了。” 老四接着问道,“那要发了银子,还杀不了黄四郎呢?” “溜啊!” “谁溜?” 张牧之拿起杯子,“我溜!我去睡会儿啊,你们在这儿盯着。” 夜晚,鹅城小广场。 深夜静谧,云破月来花弄影。 罗马柱上,咔嚓两声,六把万民伞中的两把,径直坠落。 伞一落,露出惨白的月亮,更显诡异。 满街白银,静静躺在地上。 一夜无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