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务之急,不应该先关心召南县是否出事了吗? “如果是细软,大户人家一般用大小差不多的箱子,方便装运。” 公玉谨耐着性子,对她解释:“如果是普通搬家,家具长短大小不一,很容易分辨。还有那马车——” 他略微一顿。 “若是官车,代表他们搬运的,是衙门公物。若是没有印记的私车,箱笼里装的东西,来处去处,都值得商榷。” 林思泠佩服他小小年纪,考虑事情这么细致。但努力回想,还是记不起那三辆马车形状。 公玉谨捂住胸口,咳了几声,拿过桌上的杯子喝水。喝完,才摆摆手做总结。 “罢了,就算有什么事,也得等我舅舅回来再定夺。你这几日外出,多关注城里动静便行了。” 林思泠看着他苍白如纸的面颊,忍不住开口:“公玉哥哥,你得的什么病,有没有找过好大夫?真正治不好么……” 她常见公玉谨干咳,没有胸闷、呼吸不畅等症状,不太像传闻的肺痨。 难不成是先天体质弱的胎里病? 这对舅甥闭口不谈家人,也不提流亡到召南县之前的生活,令她很是怀疑他们的真实身份。 公玉谨这种身娇体弱,却气质超群、见识广博的孩子,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得出来的。 公玉谨冷下脸,拍拍桌上的书。 “你到底是来认字的,还是学长舌妇人议论是非的?拿起沙盘,把昨日我教你的字,抄写二十遍!” 林思泠扁扁嘴,从厨房门背后找出沙盘。坐在小板凳上,沙盘放在双膝之上,用树棍儿一笔一划开始认真练字。 这沙盘是公玉谨以前用过的。一般情况下,练习不会用到笔墨纸张。 他从最简单的三字经教起。发现林思泠相当聪明,似乎有过目不忘之能。原本打算的应付,逐渐上了心。 这种学生,让他有很强的成就感。即便嘴里不说,林思泠能从他认真教学的态度中感受到。 实际上,林思泠需要学的,仅仅是简体字与繁体字的区别。 有时她习惯性写出的简体字,被公玉谨当成错别字纠正。很自然地从“不会”到“会”的过渡,不会起疑。 出于感谢,隔三岔五她拿种植出的水果,偷偷给公玉谨送去。 公玉谨别的事有见识,生活方面却是个白痴。只当自己给的钱买的,从不问价钱,也不关心这种季节该不该有这种水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