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与信说-《残暴王爷的黑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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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萱又一次自梦中惊醒。
    醒来时看向四周,俱是熟悉的摆设,而不是在那个荒芜的雪原。
    “娘子可是渴了?”松柳还未彻底清醒,眼皮耷拉着,不住的打着哈欠。
    “嗯。”她说。
    待饮了半杯温水,姜萱才觉得胸口憋着的那口郁气散掉大半。“你去睡吧,我这边无碍。”
    “婢子在这里陪着娘子吧。”
    “去吧,你在这儿吵的我睡不着。”
    松柳睡熟了就爱打呼,吵的一起睡的碧荷苦不堪言,把人硬给推到吕嬷嬷那间去了。反正吕嬷嬷觉多,就算外面电闪雷鸣也照样睡的舒坦。
    “那……婢子就先出去了。”
    看着夹着腿,小碎步出门的松柳,姜萱披衣起身。
    她擎着一盏油灯,径自去了小书房。
    书房不大,拾掇倒是齐齐整整。书架上摆放的也非名家典籍,而是一些时兴的话本。任谁看一眼,都要以为屋主是个不学无术的。
    可这是一间女儿家的书房,倒也不好指摘。
    松涛苑是姜萱的地盘,旁人可不敢靠近。就是不懂看人脸色的姜若,也知道但凡真的闯进这里,可不是吃一顿排揎就能了事。
    姜萱来书房,却并非是看书,而是找出了一匣子去岁做的花笺。
    花笺貌美,却要搁置一年方可使用。余一年的花笺少了轻浮,更显高雅。
    这一下子花笺是用鲜花草叶干制制成,不仅花样繁多,还透着淡淡的花草气息。薄薄的花草被夹在麻纸与书页之间,慢慢阴干成干制花草。原本娇嫩的花瓣失了水分,颜色却不曾变化,但已经达到薄而透光的性状。
    抄纸时将花草小心摆在其上,又淋上一层薄薄的纸浆,晾晒干透后便成了花笺。
    另一种要更复杂些,她去岁刚学着侍弄花笺,还没来得及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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