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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还有毒吗？”孤竹问道。

    夜君念点头：“虽然已经除去了，不过那些毒在我身体里面已经呆了那么多年，是除不干净的，我将它们逼入我的臂膀中，用一只臂膀换取我这么几年的命，其实已经够了。”

    “你当初为什么不逼入手臂中的时候就把这只手臂砍下来？”孤竹问道。

    那样的话，虽然失去了一只手臂，但是至少可以留下一条命，不是吗？

    “砍下来？”夜君念闻言，反问一句，笑了笑，没说话。

    当然是为了小离啊。

    小离那时候那么小，那时候小离也没有从爹娘的死中走出来，他不想让小离伤心。

    孤竹沉默了一下。

    “那你现在是？”

    “这只手已经废了好几年了，但是毒深藏在骨髓中，几乎好几天就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我就会再次中毒，到时候就需要把毒血逼出来，逼出来后，血又止不住……”

    他身体本就虚弱，这样无止尽的流血，当然会死。

    孤竹闻言，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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