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张婶,给我来两个猪肘子。” “阿翠,好久没见你,都瘦了不少。” 阿翠伸手拽了拽腰间的布带,苦笑一声。“自从老板娘去世,我就吃不下睡不着……确实清瘦了,连这裤头都快挂不住了。” “也是个苦命人。”张婶叹着气,从铁钩上取下两个油亮的猪肘子。 “对了,阿翠,管家去接苏宁金了吗?” “张姑娘请放心,已经接了,晌午就能到府里。”阿翠接过猪肘子,用草绳仔细捆好。“买这个就是为了给少爷做酱肘子,他特爱吃这个。 对了,张姑娘。”阿翠忽然压低声音,眼神往巷口瞟了瞟。 “怎么了?” “那赌坊的刘管事出事了。” “刘管事出事了!”张薇猛地放下剔骨刀,“出了什么事?” “今早有人发现他倒在衙门口,被人刺了几刀。”阿翠的声音发颤,“听说血淌了一地。” “死了没!” “没有,但是伤势很重,一直昏迷不醒。”阿翠说着,又往巷口看了看,像是怕被人听见。 张婶这时也凑过来,拉了拉张薇的衣袖。“薇丫头这种事少掺和,官府自会查。” “不行,娘,我得去一趟京兆府。”张薇没听劝,抓起案上的布巾擦了擦手。 “薇丫头你可注意安全啊!” 张婶追到门口,见张薇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拐角,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而此时,京兆府的后堂里,药味混着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 刘管事躺在床上,胸口裹着厚厚的白布,布角还在渗着暗红的血。 沈砚站在床边,将一枚银针刺入他的虎口,见对方毫无反应,眉头拧得更紧。 “毫无反应。” “他可真是命大,捅了七八刀,还吊着一口气。”老大夫捋着胡须,把刚写好的药方递过来。“伤口都在胸口和腹部,差点伤到要害。” 沈砚接过药方,伸手掀开白布一角,见伤口周围的皮肉泛着青紫色。“他身上有中毒的迹象,只是毒性不深,暂时没危及性命。” 老大夫点点头,“没错,所以药方里加了清毒的药材。 沈公子,这药方你让衙役拿去抓药,每隔半个时辰煎一次喂他。” 沈砚把药方折好递给旁边的衙役,又俯身仔细看了看刘管事的伤口。 “沈公子,张姑娘来了。” 刘捕快撩着后堂的竹帘,引着张薇进来。 沈砚正俯身查看刘管事的袖口,闻言直起身。“你这么快就听说了。” “阿翠来我家铺子买猪肘子,特意跟我说的。”张薇快步凑到床边,见刘管事脸色惨白如纸,胸口的白布又渗了新血,不由皱紧眉。“怎么样?能醒过来吗?” “大夫说伤口虽深,但没伤着心脉,已无生命危险。” “那就好。”张薇松了口气。 沈砚转身走到桌前,将一个青布袋子打开。“你看看这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