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去……去临镇的医馆……”潋月已经睁不开眼,拼着最后一口气让梵知救自己,说完医馆又想起什么,道:“琵琶……给我带上。” 说完力气耗尽彻底晕了过去。 梵知脱下白衣外袍将潋月裹了一层靠在桌边,待安置好后,伸手捡起掉落一旁的骨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将那堆木头拼好。 “你是要跟我打一架吗?”少年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抬头及其嚣张的质问。 他始终觉得刚才那股法术波动只是意外,这个少年看着就没一点天资,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强大的能力。 “嗯。”梵知一边应他一边摆弄自己的袖口,富贵人家都衣服就是麻烦,袖口宽宽大大,打架一点都不方便。 “那就来吧。”少年举起宝剑摆出防御姿势。 “等等”梵知处理好衣袖才抬头看他:“你刚才想怎么杀她?” 少年愣了愣:“你说那姑娘?” 梵知点头。 “这个啊……”少年抓抓木头脑袋,一副极其苦恼的模样,好半响才开口答:“一剑穿心让她死的爽一点。” “嗯。”梵知点点头,手中骨剑寒光凛凛:“开始吧。” “来!” 很快少年就后悔了,这哪是打架,分明是他挨打! 这小子也不知练的哪门子剑,招招狠厉,且动作极快,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捅了几个洞。 看着身上的破口少年可不乐意了,朝他吼道:“你捅我作甚!能不能好好打架了!” 梵知没回他话,手中长剑完全当成了矛来使,三两下就在少年身上留下深洞。 要说这梵知潋月两人也是绝配,一个当柴刀一个做矛使,不过显然骨剑在梵知手里更能发挥本身威力。 少年被打的连连败退,手中宝剑也被挑飞,在梵知最后一击打出来时不甘心的问他:“你小子练的哪门子剑,好生不要脸。” 闻言,梵知歪头微微思考:“可你连脸都没有。” 确实,少年的木头脑袋做工极粗糙,两个凹下去的浅坑也就勉强算个眼睛。 被如此嘲笑哪能受得了,少年蹭的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朝梵知冲去,边跑边举起还在的右手,口中大骂:“我打死你个龟孙!” 下一秒红光入体,梵知拔出骨剑时少年身上的伤口边缘竟有淡淡红色星火,木头没烧着,但魂魄已经渐渐消散。 梵知怕烧的不干净,手下聚了团黑火朝地上木块丢去,顷刻间就成了灰。 蒜蹄也是跌跌撞撞摸爬滚打的找到了梵知潋月二人所在的泥洞,刚想说身后是个迷宫,他做了记号跟他出去。 话到嘴边,就见某人背起潋月及其随意的抬起手,黑色光芒猛的冲向头顶泥臂,下一秒满室亮堂。 小兔儿看着头顶那个大洞,小小的身子抖了抖,这个男人真是可怕…… 梵知收了周身黑气聚齐的保护罩,冷冷瞟了蒜蹄一眼:“该说什么话自己清楚。” 蒜蹄赶忙伏地:“是!” 到了临镇医馆,梵知看着人挤人的小小厅堂果断带着潋月翻墙进后院,院里老医仙才刚收拾妥当准备动身去前厅,冷不丁传来动静,吓了一跳,拨开长白眉毛嘻嘻一看,这不是潋月之前捡回来那个孩子么。 “你你你怎么找到这的?” “这就你一家医馆。”梵知面无表情的盯着老医仙,脚下步子没停,走到他面前。 老医仙那是何许人,进棺材只要没硬他都能给你救回来,医术那是天下第一,他在临镇开医馆其他大夫都识相的关门走人,到别的地方谋生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