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寸草不是毛孩子,但他毛躁却是真的。自从认识了窦泌,他就时不时地往十里渠跑,不知从何时起,他学会了说鬼故事,总会在第一时间迫不及待地抓着窦泌去坟场唠嗑,窦泌每次都尖叫着跑回家,所以泌农叔常常训他:“小子,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寸草自然也不惜得他说什么,只是一如既往地表达着他对窦泌的关怀,比如,给她起别名儿,又比如,给她所有的作业本上,都写上他给她改的名字,他叫她蜜豆,也把名字写作蜜豆,我问他:“为什么又给她找麻烦呢?安安生生地过日子不好吗?” “你不觉得她以前的名字很麻烦吗?窦泌窦泌,听着跟要便秘似的,”他傻乐着告诉我:“蜜豆多好啊,甜蜜的豆子,多好!” 想起来,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儿了,而今,他也叫她蜜豆,约莫是认定了,他改不了口,而窦泌也默许了。倒也不说是喜欢这么个别名儿,而是实在是厌恶得没辙了,拿他没办法。 “忍了呗,但他别想我会认。”还记得窦泌咬着牙告诉我:“等着吧,总有一天,他会栽在我手上。” 可事实是,窦泌从来没有等到寸草栽到她手上的那一天,很多时候,她只是哭,而她哭得时候,我就会去哄她,她喜欢白兰豆,我就在后院种上,我希望她能喜欢,我更希望,她能像喜欢它们一样地喜欢我。总有那么一天,我会成为一个艺术家,把漫山遍野的白兰豆撒成她的样子,我们会幸福,享福,有福,最终会像七夕牵手的星辰一样,高高的,永不落。 ----一题外话-走过路过的亲们,新作上传,虚心接受建议哦,还望多多支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