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节 这便是阿妈的怨毒,我无能为力-《山孩子与豆味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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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多新鲜,我看,你是把钱丢窦泌那小贱人那儿了吧!”

    她妄言地猜测让我霎时一惊,“阿妈,”我摇头,一口咬定:“没有,绝对没有,钱是丢了,真丢了,我不确定是丢哪儿了,但绝对跟窦泌没关系,再说,我给她,她也不能要啊!”

    “哼,即便她没要,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或许真的是亲戚,阿妈好像了解窦泌的脾气,所以对我说的话将信将疑,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无法完全释然地接受钱凭空消失的事实,于是把矛头不失毫厘地对准了窦泌。

    “我早说过了,叫你少跟窦泌那死丫头来往,现在可好,搞得家里头乌烟瘴气,连财运都搞没了。”她无厘头地埋怨,完完全全地把窦泌当成了灾星。

    我低头看着脚尖,听着她堪比喇叭般很刺耳的呱噪,感觉自己是一个站在高速路上的快要死掉的人。

    头顶上的天像一个偌大的钟,白云刷刷地走,于是时间就跟着滴滴答答地流,阿妈把拳头捏得咯咯响,然后像发死誓一般指着天说:“等着吧,陪玛节那天我要她好看!”

    心好像上了发条,七上八下地走,我惊觉着抬头,发现钟还是那个钟,响还是那个响,但在消失了长度的游弋中,每一个格子般的刻度都错位。

    我的窦泌,我最亲爱的,如果时光还能倒流,我想回到我们初识的那一天,那时候的我不是你仇人的养子,可你还是你,我愿作一阵风,在有你的方向呼吸,把你我的故事写进回忆里,看白云苍狗,过千山万水,直至所有的世界都塌方,我愿牵着你,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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