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曾经,缘让我们相聚, 我们嬉戏,打闹, 喝同一晚小米清粥, 穿同一条裤子, 用同一块儿蹭得没了轮廓的橡皮擦, 打同一个转了就不会停的陀螺, 那时的我们, 日子清苦,却平淡得快乐。 只是,这奔赴于大雨中的最后一场考试, 让我们坠入了伤离别的宿命。 后来的我们,倦了,乏了, 开始食不知味,也开始寝食难安。 看,青春散场了, 缘――聚了,又散了; 情――来了,又走了。 我们错开了彼此人生的轨迹,走向了属于自己的孤单。 曲终人散,任谁能料到,这一别,竟会是一世。――摘自竺寸草的心情随笔《让一切随缘》我不否认,大妞需要学习的教材,但我敢说大妞绝不需要像苗俊这样的反面教材。 我不认为一个满脑子浆糊的老师会教出一个聪明绝顶的学生,就像我不认为一个满脑子浆糊的学生,会拜读于东郭先生门下一样,由此可以推断出一点,那就是苗俊的老师,绝对是个满脑子刷满浆糊的老师,若果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又怎么会教出苗俊这样的草包!对于这样的书呆子,就是让我骂上二万五千遍两脚书橱,也无法平息我心里比长征还要绵长的愤怒,如果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话,那我心中的这团无名火绝对可以烧平一整个撒哈拉沙漠! 我承认,我是受刺激了,遇到苗俊这样子的木鱼我受刺激了,看到大妞那样子的字画儿我受刺激了,可是那天让我受刺激的事情,还绝不止这两件儿。 记得是半夜的时候,大妞抱着被子来敲我的门,我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我要和你一起睡。” 我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只好大声地呵斥她:“瞎闹!快回去!” 她大叫:“我不!” 我用手堵着门,她却把头一低,跟只狡猾的老鼠似的从我胳臂下面蹿进了屋子。 “大妞,”我哀求道:“很晚了,阿哥要休息了。” “没关系,我们一起休息。” “不可以!” “为什么,”她眨着眼睛说:“又不是没睡过。” 她话音刚落,我就吓出一身冷汗,我真的很怕听她这大尺度的措辞,这样的‘豪言壮语’让我百口莫辩且毛骨悚然,我很想纠正她那不叫‘睡过’,而叫‘哄她睡过’,但很怕我若跟她争执得过于激烈会把长期失眠的阿爹给招来,如果真是那样子,那我真是跳一万次鱼子江也洗不清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