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贤徽大获全胜,一路高歌猛进,在京城百姓的帮助下,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开了京城大门,随即剑指皇城,亲手将霍言斩于剑下,救出了皇上与百官。 这一刻,他在民间的声望几乎达到了顶峰,世人皆知大周出了一位明君,挽救百姓于水火,将来也会带领他们开辟出一片盛世。 与严济帆顺利汇合后,叶绯色与他笑闹了几句,随即带着范吕来到了大殿上,后者被捆着双手,一脸不屈的站在大殿中央,然而严济帆却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导致范吕重重跪在了地上。 “范大人,还以为自己是大周相国吗?你现在是天下的罪人,一个失败的谋逆者罢了。”冷笑一声,看着范吕狼狈的模样,严济帆直觉心中畅快,多年来压抑着的苦闷也疏解了许多。 皇上扶着太子的手臂艰难的坐在了龙椅上,他虚弱的咳了咳,看着范吕的目光带着一丝失望与自嘲。 “朕自认待你不薄,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可到头来你却还是选择走到了这一步。” 从前的君臣和睦难道都是假的吗?他与范吕也有过一段默契的时光。可人心终究易变,他给不了范吕他想要的,如此,只能送他去死了。 膝盖处传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范吕脸色隐隐扭曲,眸中带着一丝疯狂,他哈哈大笑,笑的猖獗、笑的肆意,仿佛抒发着多年来的愤懑与不平。 “待我不薄?你放任太子与严济帆调查我,当着百官的面折我辱我,从始至终你就是一个昏君,你早就不配坐在那把龙椅上了!” 自从皇上登基后犯下了多少事,镇南王、严冰淮、乔莞尔,这桩桩件件哪一样冤枉了他? “你昏聩无能、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为了一己私利不惜残害百姓,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我大周的君王!” 若皇上是一位盛世明君,又岂会受他蛊惑;若他真的爱惜百姓,又怎会允许乔莞尔挖心研究;若他放下自己的疑心,又怎会将严冰淮逼死,迫使镇南王远赴秉阳城! “哈哈哈,你们都被他骗了,我只求自保,只想安稳的活着,可你却对我步步紧逼,我造反又有何错!” 声声质问不停敲击着皇上的心灵,致使他脸色越发苍白,身体也摇摇欲坠了起来。 “放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犯下大错无数,又有何资格指责父皇!”狠狠一甩衣袖,萧贤徽面色肃然,当着众朝臣的面,一桩桩一件件的说起了范吕曾经做下的事。 “你奴役兰城百姓,肆意敛财致使民不聊生,成大人去寻找证据时,险些被你害死!” “你贪污受贿,与范怀瑾串通一气,买卖官位乱我大周,致使许多有志之士报国无门,抑郁终生。” “你陷害前青州大都督严冰淮,致使我青州数十万士兵死无葬身之地,事后你踩着他们的骨血爬到了大周相国之位,这些年来你可曾经难有过悔意!” “你起兵谋反,害的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这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缓缓摩擦着袖中的听话水,叶绯色眸中划过了一模惋惜,她研制这小东西的初衷便是为了对付范吕,没想到尘埃落定,却还是没能叫范吕亲自体验一番,倒是可惜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