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难以解释的误会-《山孩子与豆味华年》


    第(1/3)页

    君行于天涯,妾居于海角,此生不见。

    春不复回,可否,闻得那流水娟娟,泼洒相思豆?

    秋来也无怨,堪比那西风御马,且绝尘而行。

    瑟瑟别去,竟有波澜之阔也,笃定,他乡远走,不会。

    梅林溢酒香,醉第,莞尔一笑,稀得那梅花三弄,我见犹怜。

    欲问春意回时,还会否,待那几宿星辰,谄媚孤秋?

    摘自竺寸金的心情随笔――《伤别离》

    我想送她回家的,但终究没能如愿。窦泌急冲冲地往外跑,但还没跨出门槛,就看到了她阿爸。看得出来,泌农叔是站得很久了,手上的手电筒虚弱得都快没电了,但他一直没进来,窦泌说完了话就跑,一出去就跟他撞了个满怀。她没敢再跑,因为泌农叔沉着个脸,生气的样子,仿佛很是严肃。

    我僵在牛棚的土墙旁,没有走近,因为我知道泌农叔是误会些什么了,我看到他用探询的怒光审视着窦泌,那怀疑的眼神,像是一个清高的警官在看犯错的罪人。

    “娃呀。”他痛心地指责窦泌:“你竟然学会晚归了。”

    窦泌不敢看他,拘谨地低着头。

    “如果我不出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家了呢?”

    他加重了指责的语气,窦泌像是被吓到了,随即怕兮兮地摇摇头。

    “你哑巴啦!”他怒斥她:“说话!”

    窦泌吓得一哆嗦,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第(1/3)页